跨过34千米的Dover海峡,我在凯旋门等你的一杯红茶。

带着烟草味的玫瑰

*非国设。亚瑟第一视角

*自述形式

*仏英两人为情侣关系

*是空间里看到的文梗,一个小时的垃圾产物,不喜勿喷。

*ok就开始




“玫瑰花上有烟草的味道。”


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, 总之这不是第一次就对了。每次在我下班回来后,家门口总会静静地躺着一束精心包装好的玫瑰花。没有留下姓名,就这么静静地躺在那儿。虽然已经有很久了,而且总是会带着淡淡的烟草味,我曾怀疑是弗朗西斯那个家伙,可在我印象里他是从来不抽烟的……

这事要从三个月前说起,自打那天我和弗朗西斯吵架以后,我便搬出去住了,是临时租的一套公寓。房东太太是一位很友善的法国人,经常会给我送一些红茶和下午茶点心,虽然她总是让我想起那个混蛋,但我也慢慢忘记了和他发生的那些糟心事,打算在这里好好休养一段时日,再回去和弗朗一起住。

以前,不论是吵的多厉害,冷战多少天,总会是以弗朗西斯给我一个拥抱和一句诚恳的道歉结束战斗。他近似撒娇的语气无疑让我败下阵来,本来我也没有气那么久,只是碍于面子,不好意思去和他道歉罢了,而他也每次都会包容和容忍我的坏脾气。我也曾想过收敛一下我的脾气,可是不论我怎么控制,都老是会与他吵架。

这次也许是气在头上,我朝着他大吼,说出了最伤人的话语。刹那间,时间仿佛静止了,空气也似乎凝固了,那时我的眼里含着泪水。抬头对上他的双眸,他那双漂亮的鸢紫色眼眸中充满了震惊与不敢相信。那时,我才好好地看了他一眼,因为长期加班他已经变得憔悴了不少,原本美丽的金色长发也变得枯燥而毫无光泽,他的眼睛布满血丝,而我破口而出的那句话仿佛是压倒深情憔悴的他的最后一根稻草。他沉默了,他不说话,好一会,他才默默开口道:“…如果你愿意,我是不会拦着你的。”

我愣住了,我真的没想到他会这么说。
“好,我走。”这是我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。我强忍着眼泪,回到卧室,把自己所需要的东西统统装进了行李箱。出门前,我偷偷扭头看了他一眼,他颓废地坐在沙发上,双手抱着自己的头。我看不清他的表情,但我猜测他在哭。

我关上了门,原以为一切都结束了。可谁知我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,那个下午,我坐在小区里的长椅上,号啕大哭。

第二天,我就找到了这个物美价廉的单人公寓,住了下来。
我一开始,想着一切都是他的错,怪他为什么不出来找我,为什么不来安慰我。
可我静下来好好想了一会后,我发现是我错了。而且公寓也是特意选了一个可以躲着他的地方,他怎么可能会找到我呢?

在那之后一个月,每一周的周五,在我下班回来之后,门口总是会摆放着一束刚刚修剪好的玫瑰,火红的花瓣上还带着露水。我曾怀疑是房东太太放的,可当我去询问时,她却告诉我这不是她放的,而且她还说,她也没有看到是谁把花放在我这儿的。我向那位和蔼的老妇人道了谢,虽然心里很是疑惑,但也再也没有去管那玫瑰花的事。

可是偶然一次下午,我由于提前完成了工作便早下了四十分钟的班。当我快走到家门口时,远远的看见一个身着黑色卫衣和白色紧身牛仔裤的人,他将一束新鲜的玫瑰花放在我的家门口,然后转身离开。那人戴着帽子,以至于我看不清他的脸。他发现了我,于是飞快地跑走了,我也没能追上他。

我抱起那束玫瑰,看了很久……
那天晚上,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的,我失眠了。

我好像丢失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。

——回到现在。

又是一个星期五,我为了弄清他是谁,特意请了下午的假,提前回到家来。
我躲在一个比较隐秘的地方,静静地等待着那人出现。

下午五点整,他准时来到了我的家门口,将那一束玫瑰如例行公事一般放在我家门口便转身欲走。
我从掩体后面走了出来,拦住了那人的去路。
“弗朗西斯?”
回答我的是沉默。

我试探性的上前,摘下了对方的帽子,他没有反抗。
而我看到的却是那张我再熟悉不过的面庞。
——是弗朗西斯。

他变得更加憔悴了,空洞的眼神里没有一丁点光彩,这和以前的他完全不像。
再一次的、我愣住了。我的眼泪如开了闸的河水,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。

他抬手为我拭去了眼泪。
——他手中的烟草味验证了我的猜想。
他抱住了我,轻轻的、慢慢的拍着我的背。
我泣不成声。

半晌,他缓缓开了口,只是声音沙哑地就像破烂的风琴,说的什么我也忘记了,但无一例外是那些道歉以及久违的情话。不过我只记住了他最后无奈笑着说了一句“果然哥哥没了你这个家伙还是不行啊。”

最后,我抱起那束玫瑰,放在鼻下狠狠地吸了一口,朝着对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。
“走吧,我们回家。”

我将那束玫瑰放下,把那个我丢失已久的宝物牵回了家。

“明日再去向房东太太道别吧。”
而那束玫瑰,最后它也只配染上落日的颜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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